嘤嘤子

hii我是潞胤。

咎安咎无差/甘(上)

这篇写了一半之后去复习期末考试了,再加上后面的事情比较多,所以文章前后间隔了两个月。可能会有点逻辑崩坏啥的,感觉后面也有点油……ooc致歉


谢必安伏案小憩时,半边天都被落日染成枫叶红。云的轮廓微微泛亮,光透过云缝,悠长地从天打到窗边的长桌上。


一日游戏下来,谢必安两臂酸痛,双脚疲累。他合眼歪头,枕着左臂,头发顺脸庞四散下来,惯于挥伞的右臂也断续地传来酥麻感。

他望向窗外,发觉最后一抹夕阳也黯淡下去。夕阳留下来的余光碎散成无数片,逐渐延长,又消失在不远处。对着无人无光的房间,谢必安自言自语:“无咎……什么时候回来呢?”


满屋沉寂,无人应答。

日已经慌忙逃走,留谢必安独自在一片昏黑里。屋内无光,只有屋外的路灯悠悠打在玻璃上。

他用双腿撑起身子,向灯的开关走去,方要摁下,却听见门的方向传来咔哒一声。


门轴转动,光线争相挤进屋内。

他转头,发现门口矗着一人。门外渗来的光亮绕过那人身影,顺着木地板缓缓蔓延至谢必安脚下,爬上他的双腿,逆流进他眼中。


范无咎回来了。


“哥……我不是让你好好躺着吗,”范无咎撂下手中的塑料袋,一脸慌张,“怎么起来了?胳膊还疼吗?”

看到范无咎准备上前来搀自己,谢必安无奈笑笑:“就是扭了个胳膊,又不是残疾了。”


事由还需从今日下午说起。

下午,他们二人被安排了四场游戏。最后一场时,范无咎一直状态不在线,被玛尔塔的子弹打中了肩膀,而后谢必安便强硬地接管了剩下半场游戏,没让范无咎再从伞中出来。

范无咎就这样在伞里被憋了半个小时,而谢必安也是因为这半小时中的一次挥刀,不小心扭伤了胳膊。


范无咎回忆着,用余光瞟自己兄长的上臂:肿胀、泛红。

照理说,平日里兄长他不会那样疏忽。怎么今天……?今天,兄长他……是担心我吗?

范无咎心道。


“兄长。以后……不许再这样了!”范无咎捧起谢必安的手,托起他整条手臂,如是说着。

范无咎手中的手忽然缩回去。

谢必安提起塑料袋,低头看着一大兜内服外敷的药,开口:“无咎,其实不用这样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面前的无咎便又轻抬起手勾住他的指尖,整个人向前压来。


一阵略微粗糙的触感在他的手指上来回穿梭,又渐渐爬升上手背与腕间。

范无咎用手挽谢必安的手腕,而后轻轻牵起。

屋内光线黯淡,只有门口的暖光勾勒着谢与范的轮廓。


“兄长。我知道,你没什么大事,”谢必安看不清范无咎眸中的光,“可我想告诉兄长,我也可以。我也可以帮助你、关心你……和爱你。我不仅是你的弟弟。”


“我是……真正与你相伴的人。”

“过去也是,现在也是,”

“未来、也是。”


谢必安看到了,也听到了。昔日他小心关爱的猫,已经变成一只豹了。如今,这只豹带着掌控与锋利的刃背对所有人,把一方温而静的天地,留给了一个叫谢必安的小人。


谢必安对着面前这头豹子,叹着笑。


“好,好。”


tbc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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